我最近常常发现,只有通过否定他人的生活才能给自己找到活下去的勇气。
其实旅行本身是没有什么乐趣的,快乐仅仅来自谈资:我去过那儿。
说话太文雅也是不对的,想要像一个具有正常社会属性的成年人那样活着实在是太繁琐了,我总是不得要领。
他竟会感到深深的失落,他心里的箭再也无法对准任何靶心了。
大概当一个人的绝望超过所能承受的限度之后,他就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。
我在马路对面就看到了坐在玻璃橱窗背后的她,她穿了一件灰色的针织毛衣,露出白色衬衫的领子,身上依然保留着学生时代的天真气质。我想起她以前穿过的印有小熊维尼的胸罩。
我就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,必须在这座城市、在这家公司把牢底坐穿……
憎恨是维持得更为长久的快意。我们匆匆相爱,却不紧不慢地仇视对方。
北京挤满了做梦的人,我们却连像样的梦也没有,只蜷缩在郊区反刍自己的无能。
活着可真没意思,我又不敢死,问题就是这么简单:我苟且偷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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