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,爱情是条射线,除了开头第一个刹那,往后全是痛苦和无意义。除此以外,对于爱情的赞美,都是虚假。然而,就是那个开头的刹那,是我们活着仅剩的几种美好之一。
费尔明娜,我是阿里萨,我找了你二十四年。
我想我永远都无法回答死亡是什么了?
有人说,时间夺去了我们轻狂的眼神,却给了我们嘴角上扬的资本。 对不起,我只同意前半句。
此刻的“萨德侯爵”,在天国门口,发射出马克沁重机枪般疯狂的子弹,宛如狂风暴雨扫过最漫长的那一夜,将世界摧枯拉朽地打成筛子,同时也耗尽自己最后一滴魂魄。
我们那个年代,很多男孩子,都憧憬过冒险生涯,把职业大盗或杀手,当做一份有前途的事业,幻想在肮脏的俗世红尘,着一袭黑风衣,遗世独立,穿梭于枪林弹雨,双手握枪,左右开弓,取他人性命于温酒之间。
我的梦想小学时是考古学家,中学时变成画家还痴心妄想地考过美院,最后才误打误撞地成为了一个作家——至今我仍对“作家”两个字感到汗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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