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,
我在这头,母亲在那头。
长大后,
我在这头,新娘在那头。
后来啊,
我在外头,母亲在里头。
而现在,
我在这头,大陆在那头。
世界上最无趣的莫过于开会了。大好的日子,一大堆人被迫放下手头的急事、要事、趣事,济济一堂,只为听三五个人逞其舌锋,争辨一件议而不决、关而不行、行而不通的事情,真是集体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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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中郁达夫写给王映霞(1927) 映霞: 这一封信,希望你保存着,可以作我们两人这次交往的纪念。 两个月以来,我把什么都忘掉。为了你,我情愿把家庭、名誉、地位,甚至生命都丢弃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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